“是本命分身!”
姚主管瞬間明白,他被秦朗騙了!
現在他手中的根本不是秦朗,而是他的本命分身!
“小子,雖然隻剩兩秒,你同樣逃不掉!”
姚主管冷哼一聲,就欲爆射向秦朗。
然而被他捉住的秦朗本命分身在這時卻是驟然發力,伸手將之身體緊緊束縛在原地!
雖然遠不是姚主管的對手,但拖住他片刻,本命分身還是可以做到的。
“混蛋!”
姚主管大怒,對著秦朗本命分身數拳狠狠砸下!
“嘭!”
在姚主管瘋狂攻擊下,秦朗本命分身終於承受不住狂暴的力量,轟然炸裂開來。
“噗!”
與此同時,本命分身被毀,秦朗遭受反噬,忍不住直接一口鮮血噴出,將身前地麵噴得星星點點,極為刺目!
“嗖!”
擊潰秦朗本命分身,姚主管腳掌在地麵狠狠一跺,整個人向秦朗爆射而去!
一秒!
兩秒!
“嗡嗡嗡!”
就在姚主管手掌即將捉到秦朗的一瞬間,傳送大陣光芒大漲,將秦朗身形籠罩,姚主管的手掌穿過秦朗的殘影,抓了個空!
“今日之仇我記下了,來日定會百倍奉還!”
秦朗身形從傳送大陣消失不見,空氣中回蕩著他冷冷的聲音。
“什麼,竟然從主管大人手中逃走了!”
遠處剛剛趕來的王哥和周圍受傷的守衛一個個全都露出了滿臉驚詫之色!
他們沒料到姚主管親自出馬,竟還是讓秦朗逃走了!
“就差一點點!”
望著自己的手掌,姚主管緩緩緊握成拳,滿臉的懊惱之色!
剛剛就差毫厘,他就可以留下秦朗!
但可惜還是讓他逃走了!
一想到他堂堂武聖至尊竟然讓區區一個武帝境界的小子從眼皮子底下逃走,姚主管頓覺臉上無光!
“主管大人,我們要不要從傳送大陣追上去?”
王哥來到姚主管身後,小心翼翼詢問道。
“蠢貨,這還怎麼追!”
姚主管心中不爽,直接怒視王哥。
傳送大陣會將武者傳送至之前來的地方,他們現在連秦朗來自哪裡都不清楚,縱然追上去,神域何其龐大,想要找到秦朗完全跟大海撈針沒有什麼區彆!
原本想要趁機立功,卻沒想到觸了黴頭,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王哥連忙閉嘴,唯唯諾諾退在一旁。
將傳送大陣關閉,姚主管拂袖轉身氣呼呼往回走去,走了十來步後想到了什麼腳步一頓,對王哥下令道
“胡寒和牧岩兩個混蛋隱瞞事實,害得本主管陰溝裡翻船,我回去不想看到他們,免得紮眼!”
“小的明白!”
王哥連連點頭,迅速離去。
殺人滅口這種事情,他最為在行……
牧岩和胡寒被關在一間牢房內。
“老哥,我眼皮跳的厲害,不會是什麼不好的預兆吧?”
牧岩心神不安,來回踱步,看向胡寒,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兄弟放心好了,如果有事的話姚主管怕是早就找到我們了。半個多月過去了都沒有消息,那小子很有可能已經落入姚主管手中了,我們舉報有功,或許姚主管會依照之前
的許諾,帶我們離開這片礦場呢。”
胡寒捋著山羊須,眯眼沉吟分析道。
“離開礦場……”
牧岩眼睛一亮,臉上露出無比期待之色。
“哈哈哈,就你們還想離開礦場,簡直是做白日夢!”
正在這時冷笑聲從外麵傳出,牢房厚重大門打開,王哥帶著數名守衛大搖大擺走了進來,冷冷掃向牧岩和胡寒二人
“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消息,那小子已經從主管大人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頓了頓,王哥想起了什麼,開口補充道
“對了,你們給主管大人的消息有誤,那小子可以動用魂力和靈力,而且境界隻是武帝而已!”
“什麼!才武帝境界!這不可能!”
胡寒和牧岩同時一怔,兩人臉上露出無儘的錯愕之色!
當初秦朗可是以一己之力輕易完虐了他們兩個人,竟然隻有武帝境界?
“主管大人可是武聖至尊強者,那小子區區武帝境界怎麼可能從主管大人手中逃走?你一定是在騙我們!我們不信!我們要見主管大人!我們要把話說清楚!”
胡寒和牧岩急了。
“騙你們?有必要嗎?主管大人特意交代不想見到你們,現在我就送你們上路!”
王哥音落,並指成刀,一記能量刀芒閃過,鮮血飛濺,兩顆滿臉懊惱的頭顱衝天而起……
神之國通天神樹原先所在的位置,到處一片狼藉,一道巨大的深坑在中心,四周一片死寂。
“嗡!”
空間一陣顫動,下一刻白芒一閃,穿著青衣的秦朗現身而出。
“耽誤了三個多月,終於回來了!”
迅速服下一枚療傷仙丹,環顧四周,確認回到了之前離開的地方,秦朗長舒一口氣。
但願妖祖還沒有開始對軒轅家族動手,母親和雲兒他們沒事!
心中如此想著,秦朗手掌白芒一閃,三道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身旁,赫然正是最後時刻被他收入手掌紋身空間內的安鵬飛、安一然,房老大三人。
“哇,天地靈氣,這裡不是礦場了,我們已經回到神域了,太好了!”
安一然一掃四周,感受到周圍的天地靈氣,露出無儘興奮之色,仰天大喊了起來。
被困在礦場這麼久,現在終於如願離開那個鬼地方了!
然而在他身旁的安鵬飛和房老大兩人卻沒有露出絲毫興奮之色,而是皺眉擔憂的看向秦朗。在傳送大陣的時候,秦朗將他們召入元力世界種子空間,雖說是救了他們一命,但他們清楚秦朗那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方便他自己有足夠的時間逃走,“救”他們也是不得已
為之。
原本逃離了礦場本來應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現在他們發現了秦朗不為人知的底牌,這個時候秦朗最為明智的做法就是殺了他們滅口!
“你們怎麼這麼看著良月前輩?”安一然終於感覺到周圍氣氛的凝固,隱隱有些不安,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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