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啊!”
“肚子好疼。”
就在十分鐘前……
一個人,看著綠色包裹的時候,眼睛都綠了,這些補給不光是給他們三個人的,也是給這些藍方人的。
能活著走出去的人,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他們有的人,已經餓了一天一夜了,現在看到那綠色的補給包裹,眼睛都開始放光了。
“怎麼沒有餅乾。”隊長有些疑惑,然後大喊一聲,“彆吃。”
但是……
那些小隊的人,才不聽他的呢。
一個老兵而已,一天天怕這怕那的,他們都餓了一天一夜了,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一個新兵不管那個,直接打開了一瓶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兩口,邊上的人趕緊開口,“你彆自己都喝了,大家都渴了。”
那個人把瓶子給了旁邊的人,除了那個隊長,所有人都喝下了水。
就在這時,第一個喝水的人看到了另外一個包裹,這個包裹相對隱蔽一些,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
“唉?還有一個。”
“我們快看看,這個裡麵肯定有餅乾了吧。”那個人上前一步,剛剛打開包裹,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的震動,讓包裹直接發生了小型的爆炸。
剛剛離得近的幾個人,臉黑了,頭發都豎起來了,一個個吐著煙,有些茫然地看著周圍的一切,一瞬間,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那個人說這個字的時候,嘴裡一股濃烈的煙,就這麼出來了。
那個隊長皺了皺眉,不聽軍令的人,他不想多說什麼。
隻是看到了地上的紙條,他彎身撿了起來。
“新兵蛋子們,我對你們很失望,回爐重造吧!”
“希望,我的禮物,你們會喜歡。”
兩行話,格外明顯,隻是可能條件有限,那紙是餅乾盒子,字跡是綠色的,應該是某種植物的汁液。
看著一個個被炸裂的彩色煙包,小隊長隻是搖了搖頭。
這是哪裡的新兵啊,質量也太差了!
他隻是負責過來帶隊,可是這幫人根本不聽命令,令行禁止都不會,還當什麼兵啊。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被炸得人上躥下跳的時候,不知道踩到了什麼,一聲更大的爆炸,從他們這邊傳了出來。
那個隊長離得遠,後背已經一層冷汗了。
他小心地趴在地上,慢慢地扒開草和土,這才看到。
“小家夥們,送你們的禮物,喜歡嗎?”
這是她第一夜的時候,特意埋下的東西!
雲飛感覺自己的臉都臊得慌。
“對他們要嚴格,長輩們打下來的華夏,可不能毀在他們的手裡啊!”今天一早,老領導和其他幾個人,都跑來了軍部,看著一個個傳播過來的畫麵,他們的臉色,可說不上好看。
想到那三位同誌,不顧生死,為華夏正名。
他們這些新兵卻都是慫蛋,違抗命令的慫蛋,他們的臉色,怎麼能好?
“已經傳令下去了。”雲飛點了點頭,最近忙港城的事兒,忙安全部署的事兒,看來讓有一些人渾水摸魚了。
他的眼睛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對以後的整頓大清洗,已經埋下了導火索。
“那個丫頭,倒是給他們上了一課,希望他們能學到一些什麼吧。”安以南的動作,全程都在他們的視線內,用草汁寫字也好,利用子彈裡的火藥,做了那炸彈瓶子也好。
她都有自己的計劃。
在那些炸懵的人,還沒有回神的時候,一個個捂住了肚子,然後開始找地方去了。
那個隊長隻是搖了搖頭,這幫人,太差了!
不怕笨,就怕不努力。
比如他自己就是一個愚鈍的人,但是他肯吃苦,肯咬牙練自己,也能一步步的站起來,他要連同夥伴的,一起走下去。
雲書聽到後邊的動靜,看著已經朝他們揮手的領導。
“撤退。”
她最終下達了命令。
“怎麼回事兒?”雲書問道。
那個隊長直接敬禮,“雲書同誌,這幫人不服命令,喝了未知的水源,中了對方的計謀,好像壞肚子了。”
“而且,剛剛出現了兩個炸彈瓶子,這是在那兩個炸彈瓶子的包裹,掉出來的紙片。”隊長把情況說清楚,然後把東西遞了過去。
雲書看了一眼,無奈地眯了眯眼睛,“倒是她的風格。”
“他?”這個隊長眨了眨眼睛。
“安以南。”雲書點了點頭,現在領導已經離開這個區域了,倒是無所謂告訴不告訴彆人了。
“嫂子?”二蛋苦笑著撓了撓腦袋,怨不得那麼聰明,連炸彈瓶子都會做,原來是嫂子啊,說得過去了!
“嫂子?”一個剛剛拉完的新兵,正好聽到了二蛋的話,然後走了過來。
“女人?”
那一臉不屑的模樣,讓雲書都快氣笑了。
“怎麼?瞧不起女人啊?”她那冷清清的嗓音,好像帶著一種嘲諷。
就他這個熊樣,還瞧不起女人?
怎麼給他的臉啊?
“女人在家帶娃就好了,出來丟人現眼。”那個新兵倒是一臉的鄙視,那眼神斜楞斜楞的,意有所指。
雲書笑了笑,然後勾了勾手指頭,“是嗎?就你這菜貨,居然還有鄙視彆人的一天呢?”
“要不要比一比?”
“不然就乖乖地閉嘴,彆嗶嗶。”
那個人一聽,立刻擼起了袖子,“打就打,我非得給你打哭了,讓你跪地下叫爺爺。”
“嗬!”雲書一聲冷笑,雲墨默默地捂住了眼睛。
飛鷹特戰部隊的人,也默默地轉過了身,有些不忍直視啊。
二蛋想到了在東北軍區的時候,雲書那也是天天訓練場整天和張謙對打的人。
這個新兵蛋子,是怎麼來的勇氣啊?
“讓你先手。”雲書就站在那裡,什麼架勢都沒有。
她怕自己一出手,這個小子沒有參與感!
“啊啊啊。”那個小子揮舞著拳頭,就直接過來,這些日子新兵營的訓練,已經讓他的體力大增,還比不過一個女人嗎?
隻是……
他那揮舞過的拳頭,在雲書看來,就好像小孩兒的玩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