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彆的客人,看著一排靚麗的男女,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善意的笑容。
而有的人,也看著那一身身的旗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洋裝,瞬間覺得不香了。
怎麼越看越覺得,還是華夏古老的旗袍,更加有韻味呢?
完全地展示了女性的美。
安以南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一個舉動,在鵬城和港城等等地方,掀起了一陣旗袍風……
禮堂不大不小,剛剛好放下這些人,白色和粉色的玫瑰花,鋪滿了角角落落,複古的紅紗,在空間裡蕩著,賓客的座位,都是那紅色的花架,走在禮堂中,就好像走在一個神秘的城堡一般。
雲棋和李秀娥走在前麵,看著布置的一切一切,兩個人對視一眼,內心滾燙。
所有人都驚歎其美,但陳訓一個胳膊抱著大寶兒,一隻手牽著安以南的手,在她的手上,輕輕的握了握。
安以南的另外胳膊抱著小寶兒,回望,一時之間,那美妙的氣氛,讓攝影師拍下了溫馨的一幕。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司儀的一聲高喝,在這個獨立的空間,聲音嘹亮,帶著生活的希望。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祝福。
方紅的眼圈紅了,雲閣輕輕地擁住她安慰。
在李秀娥高堂的位置上,坐著的不是她的父母,但是卻是大爺和大娘。
他們也來了,他們沒有孩子,可是這幾個姑娘,就是他們的孩子,看著那充滿喜悅的臉,他們由衷地為他們祝福。
“二拜高堂。”
雲棋牽著李秀娥,兩個人對著父母,對著大爺大娘,深深地一拜。
“夫妻對拜!”
“哦~”
“對拜,對拜!”
“拜拜。”
一時之間,
他們的嬉戲打鬨,都是對他們新人的祝福。
雲棋牽著李秀娥的手,一直都沒有鬆開過,現在夫妻對拜,他也緊緊的握著。
安以南看了看,喊了一聲,“新郎這是舍不得放開啊。”
“哈哈~”
雲棋無奈的看了南南一眼,隨後看向了羞紅的李秀娥。
“拜。”司儀看著新人,喊了一句。
雲棋和李秀娥就這麼牽著手,對拜了一下,而快門不斷地按著,留下一段段的美好。
“新郎,你有什麼對大家說的嗎?”司儀看向雲棋。
雲棋看了看父母,“首先,感謝我的父母,他們生我養我,育我成人,讓我成為對家,對國,有用的人。”
“爸、媽,你們辛苦了。”
方紅即使平時再是女強人,此刻也忍不住抹了眼淚。
雲閣一臉的欣慰,看著已經長成的兒子,輕輕的點了點頭。
“大伯母,大伯,我父母繁忙,我從小在大院長大,一直我都覺得,有你們的地方,就是家。”
柳西彩靠在了雲飛的身上,她的眼淚一串一串地掉下來,本就容易情緒的人,高貴文雅如她,多情善感如她,這些孩子都在她的身邊長大,每一個人對她的尊敬,都不輸自己的父母。
“外婆,雲棋長大了,娶了媳婦兒,您放心吧。”
他看向了外婆,這麼大的年紀,她的心裡裝的是雲家老小,哪一個沒吃到,哪一個沒保平安,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外婆笑了笑,“好好好。”
隨後,他看向了安以南,“我不對你說謝謝,你是我妹妹,我願意用我的一切護著你,見到你的第一天,就願意。”
安以南搖了搖手,然後說道,“你的一切,給你媳婦兒吧,妹妹不要。”
本來煽情的時候,所有被感染熱淚盈眶的人,突然發現,這眼淚掉不是,不掉也不對,怎麼都不太對呢?
後麵還有雲紙和雲墨張揚的笑聲,以及一些孩子的高興的叫聲。
雲棋看了看大家,“謝謝。”
大家隻是起哄,這個時候,一切切的情緒,都容易被放大,都容易被銘記於心。
“新娘,有什麼對大家說的嗎?”司儀看向了李秀娥。
李秀娥搖了搖頭,“平日裡,已經說了很多,以後,我會做更多。”
今日,她不想說,看著這些人的笑臉,看到夥伴們在身邊,看到身邊的雲棋,她現在很幸福,一直都很幸福。
司儀哈哈地笑了笑,“新娘沒有話說,沒關係,彆人有。”
“誰來?”
這個環節,被稱為互動環節。
“我!”
謝圓圓走上了台,本來還不好馴服的高跟鞋,現在被她踩出了一米八的架勢,謝舒揚在項目部,這才的婚禮沒辦法參加,項目封閉,彆說是參加了,就是信息都無法來回傳送。
“秀娥姐,你結婚了,我很開心。”
謝圓圓抱了抱李秀娥,圓圓的笑臉,帶著幾分純真。
“現在我們四個,隻有我一個了,看到你們的幸福,讓我期待自己的未來。”
“我想說,我們以後永遠在一起,我想說,我們一輩子都是朋友,都是夥伴。”
“我還想說。”
謝圓圓的看著就要找彆人嫁了,狗糧我吃撐了!”
將成為他們一輩子的銘記。
“謝圓圓,你再敢說一遍試試!”
可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從禮堂的門口傳來,一個一身軍裝的人,緩緩從那邊走來,手上捧著一束花,花不是玫瑰,不是百合,不是名貴的品種,可是他珍重地捧著,眼圈通紅,一步步地走來。
謝圓圓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這……
曹操是挺快的啊!
而安以南偷偷地笑了,半個月前,她聯係了物理研究所的章教授,和他要了謝舒揚。
這才有了今天。
“你……會變魔術?”謝圓圓驚訝地問。
所有人都笑作一團,現在的重點是這個嗎?
但謝舒揚看了看李秀娥和雲棋,“秀娥姐,雲棋哥,恐怕要借用下你們的婚禮了。”
李秀娥溫婉地笑了笑,“隨意用,我很樂意。”
自從畢業以來,謝舒揚就沒有了自由,能電話聯係上的時間,都少得可憐,他們相處的時間更加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