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一個人華字組走了過來,陳訓問道,“現在裡麵什麼情況?”
為了打亂順序,也不讓大家記住容貌,他們的人,都分散在不同的交易所,每個夏字組的人身邊,都有華字組的保護,也有華字組的溝通。
之所以安以南這麼大張旗鼓,這麼毫不遮掩,也是為了掩護這些人。
這些人,被分散了,所以看上去沒有那麼顯眼,反而是安以南,成為了最顯眼的那個。
當時他們訂計劃的時候,彆說是陳訓了,就是雲飛也是反對過的。
可是那個姑娘,隻用了一句話,就直接讓兩個人無奈同意了。
“你們有更好的辦法嗎?”
他們有嗎?槍打出頭鳥,拋去南南是他們的家人,是愛人,這個計劃已經是最好的計劃了。
全都穩定下來,那是不可能的,突然有這麼多的資金進入港股,總是要有名頭可查的。
現在有迎風站起來的人,那才有在風下,穩步前行的人。
“安全。”華字組的人話不多,但是意思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今天陳訓雖然做了簡單的裝扮,可是也不能和這些人接觸太久,他經常出現在安以南的跟前,怕引起彆人的注意。
“我先走。”陳訓說完後,直接離開了。
同樣的方式,去了另外一個交易所,最後才回到了張成所在的交易所,他走進小廳後,看向了張成,“如何?穩得住嗎?”
張成現在滿頭都是汗,屋子裡很涼快,並不會有生理性的出汗,那他現在的汗,都是因為緊張和壓力造成的。
“南南讓告訴你,不用緊張,她相信你,平常心就行。”陳訓拍了拍張成的肩膀。
現在的小廳裡,除了張成就是小劉和盧小力了,陳訓特意派了一個人過來,保護他們幾個人。
昨天外麵那些人,也都聽說了,夫人要生了,今天力仔都很少出小廳了,以前的時候,每天都要出來個四五回。
“我……”張成無奈地笑了笑,歎了一口氣,不坐在這個位置上,他不知道壓力。
以前以為,他們是一樣的,現在坐在了這個位置上,他才知道,安以南承受的壓力,可她依舊是那麼雲淡風輕,每天的情緒甚至感受不到起伏。
這就是她的可怕之處吧?
這些,也是自己遠遠不可及的。
張成這半天,對於這個感受越來越深,不過他沒有任何退縮,他是張家人。
他爺爺說過,永遠記住,他是華夏人,記住自己的脊梁必須挺起,記住自己的華夏魂。
以前不懂。
後來去了戰場,他懂了。
而那個讓他懂得的人,有戰士,有醫生,有民眾,還有安以南。
現在他心中敬佩的人,說相信他,那他更應該相信自己。
“你可以。”陳訓點了點頭。
張成,以前他不知道什麼樣,這次來港城算是第一次打交道,在他的眼裡,張成算是小輩,但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這個人很正派的一個人,彆的事兒上可能很迷糊,但是涉及到經濟,涉及到金融,涉及到股票,涉及到投資,他的眼睛在發光。
他記得,南南說過,華夏,需要的是他這樣的人,因為熱愛。
而自己,充滿了銅臭味,隻是為了錢。
他們不是一樣的人,但張成才是那個華夏最需要的新一代。
“我知道,我可以。”張成擦了擦汗,他雖然手忙腳亂,可是他從來都沒有失去過信心,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可以,這個信心是張家給的,是安以南給的,是華夏給的。
這!
就是華夏魂。
無論做什麼,身後都有億萬人民支撐著。
無論做什麼,身後都有華夏祖國兜底。
他相信,他,可以!
陳訓笑了笑,他好像理解了,南南對他的讚美。
陳訓默默地退出了小廳,然後和這邊的華字組,調了安防,然後說了明天的計劃。
他們人員的安排,每天都有變化,除了固定的安組外,其他的組彆,沒有固定的位置,頭一天,定製第二天的計劃。
他們是軍人,在這商場上,也如戰場啊!
這些,是他帶來港城的,將來,他也要一個不少的帶回去。
“韓小,南南說,之前買的房子,可以看著放出去了。”陳訓給韓小打了電話,他沒有特意回房子。
那邊的韓小,這幾天,一直在看底商,……
南姐那邊,讓他關注幾個底商,位置好一點,不需要太多,兩個就行。
她想要把自己的服裝店,開到港城,開到這個充滿時尚的城市。
當她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自己都覺得非常大膽。
可是越想越覺得可行,彆的可能她會退縮,但是在服裝和審美上,她永遠都不會退縮,這是她在這個領域的堅持和驕傲。
“現在放出去?”韓小愣了愣,不是剛買了幾個月嗎?他還以為南姐有彆的計劃,現在就要放出去嗎?
“是。”陳訓說話簡單,除了和安以南外,對彆人說話更是,多一個字也不想說。
“明白了。”韓小立刻應了下來,開始打聽他們買的小區,現在的均價。
不過當看到價格的時候,韓小的下巴都快掉了。
等等,他是不是看錯了位數?
不對,這個小區之前的價格不是……自己記錯了?
韓小現在有些懷疑人生,後來通過多方的打聽,才知道怎麼回事兒,也理解了為什麼房價飆升的原因。
那個時候,僅有的好戶型,好采光,都被南姐給買下來了,現在彆說是這些好戶型價格翻了不止十倍,就是那些不好的戶型,也被搶購一空。
風水,比房價可重要多了。
陳訓處理完這些事兒,就趕緊回到了醫院,看著外麵守著的人,不動聲色地彼此交流個眼神,陳訓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回來了。”雲紙抱著一個孩子,給他洗屁屁呢。
這個臭小子,剛剛拉了臭臭,胎便已經快要排乾淨了。
“嗯,謝了。”陳訓點了點頭,也不等雲紙的回話,他家進了主屋,那是南南休息的屋子。
“媳婦兒,還疼嗎?”門這邊,麵如鋼鐵,門那邊,滿目春光。
一個人,一道門,變成了兩個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