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l“而且……”李秀娥笑了笑,不知道該不該說。
安以南看向了她,“而且什麼?”
“而且那個丫頭拿你當目標。”李秀娥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對了,聽說家裡給她介紹對象了,不過都被她給推了。”李秀娥想起來一件事兒,雖然是吳夏的私事,但她覺得對店鋪也是有影響的。
安以南想了想,“放心吧,一般的人,她可不會同意的。”
安以南對吳夏的了解,比秀娥姐可要多得多。
“你怎麼知道?”李秀娥有些驚訝。
因為最近聽店裡的人說,夏夏就是拒絕了。
安以南看了看已經黑透了的天,“站在了高的地方,已經不想再看低窪時候的自己。”
有的時候,老人說門當戶對,不是沒有道理的。
一些女孩兒,認為找到了真愛,認為自己看中的人,哪哪都好。
認為父母太過物質,認為父母不理解自己的愛情。
可是過日子,並不是熱情和愛能夠維持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婆家、娘家、娃,每一個都是必不可少的。
當然,事無絕對。
遇到好的人,真的可以共同渡低穀,共同觀天下。
隻能說,這樣的人有,但是少。
“這麼想想,也對。”李秀娥點了點頭。
“吳夏的年紀不大,但是她是一個很理智的人,她很適合做一個管理。”安以南一句話,對吳夏進行了總結。
“圓圓,食品廠那邊怎麼樣?”安以南問。
“之前我們不是有澱粉腸和精肉腸嗎?我老師最近用精肉腸的方子,進行改動,以及配比上的變化,做出了雞肉腸,目前在申請測試報告,等測試報告通過,要申請專利。”
謝圓圓調到食品廠後,整個人的積極性都被調動起來了,比之前熱情了很多。
雖然之前她也很積極。
可是現在的狀態,卻有了很大的改變。
“回頭我有新的方子給你老師,項目你跟進。”安以南看向了謝圓圓。
謝圓圓的眼睛晶晶亮,“真的?新方子?”
安以南點了點頭,“還記得我給你做的辣片嗎?”
謝圓圓的眼睛更亮了,安以南懷疑,如果她把燈關了的話,她的眼睛能變成兩個小燈泡!
“記得記得,好吃好吃。”謝圓圓已經沒有彆的形容詞了,隻有好吃好吃。
趙秋華和李秀娥同時點了點頭,那個叫辣片的東西,是真的很好吃。
隻有錢兆,一臉的莫名。
他摸了摸鼻子,好像是自己沒吃過的東西?
“那咱們廠子生產出來,我是不是可以天天吃了?”謝圓圓問到了關鍵的問題。
安以南看了看她那個小饞貓的樣子,自己是多久沒有給她吃飯了嗎?
還是沒有給她發分紅?
她在食品廠的分成很低很低,但是架不住食品廠的銷量高了。
一件衣服,可能穿個一個季度。
可是一包火腿腸,一家人,也就夠一天的。
薄利多銷,她的分紅,絕對超過了服裝店。
這個丫頭,怎麼還能這麼一臉嘴饞的樣子?
“謝圓圓,我是餓到你了嗎?”安以南哭笑不得,最後還是問了出來。
謝圓圓指了指自己,“餓或不餓,都不影響我對美食的向往。”
說完後,還強調了一遍,“這可是我的追求。”
她導師可是說過的,如果從事美食這個行業,就要秉承著熱愛去做食品,如果自己都不熱愛,那些客戶怎麼能熱愛呢?
她一直都秉承著老師的話啊!
是這樣的!
三個人看到她自我催眠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就連李秀娥都忍不住打趣的說道,“圓圓,小心吃成一個胖子。”
本身就不高的個子,在吃成一個胖子,可怎麼辦啊?
安以南想到了自己的纖瘦丹,以後估計會很有銷路的樣子!
“才不會,我現在都開始跑步了。”圓圓可愛地說道。
以前彆說是跑步了,就是動一動,都覺得自己快累死了。
現在做了這個行業,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怕自己吃胖了,導師天天帶他們一群人去跑步。
美其名曰,持久戰。
安以南聽到後,對她導師豎起了大拇指。
“南南,辣片的方子,什麼時候給我?”謝圓圓瞪著眼睛,討好的說道。
南南既然說出了口,就表示她現在就知道方子,她從來不會無的放矢。
安以南推了推她的腦門,離得太近了。
“等雞肉腸的流程下來,不然你們也忙不過來啊。”安以南無奈地笑了笑。
研發人員並不多,不然她也不會把方子拿出來。
不過現在的大學剛剛開始,第一批食品係的大學生,除了有要回老家發展的人,其他有一半的人,都到了安以南的食品廠。
一個是自己的校友,還有一個是導師對安以南的評價。
“我不是千裡馬,但安以南絕對是一個伯樂。”
當時他們導師,就是留下了這一句話。
讓大批的人才,直接流入了安氏集團。
安以南還和導師討論過,他們導師笑著說,能帶謝圓圓起來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伯樂。
想到了謝圓圓,那個沒有追求的人,她隻能無奈地承受了這個美名。
“就不能早一點點嗎?”謝圓圓星星眼地說。
也隻有在吃的麵前,能讓這個丫頭這麼撒嬌了。
“等雞肉腸的專利什麼時候下來,你拿給我交換怎麼樣?”安以南眨了眨眼,賣萌嘛,她隻是不經常用,不代表她不會啊。
“好~”謝圓圓嘟了嘟嘴。
說又說不過,賣萌又賣不過。
關鍵是南南是特殊時期,自己又沒辦法讓南南做,她能怎麼辦?
“我回廠子了,今天不加班趕進度,我就不是謝圓圓。”留下了一道背影,她已經急匆匆地跑了。
錢兆看了看三個人,無奈地跟了出去。
現在天已經黑了,謝圓圓一個女孩兒回廠子,實在是有些不安全。
他們都是一起的下鄉感情,彼此之間更像是一家人,錢兆推了院子的自行車。
“這麼多年了,在南方兩年多,她的性子怎麼還這樣?”李秀娥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身後的兩個人。
趙秋華也是無奈地笑了笑,“被寵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