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考試,謝圓圓是二十名開外,這一次居然進步這麼多,而且她也一直在忙鋪子的事兒。
現在除了羊城的廠子,其他的廠子都是謝圓圓在聯係,布料的選定,都是她做主了。
“進步好快啊!”趙秋華忍不住地感歎了一句。
謝圓圓笑眯眯地說,“南南走之前和我說過,讓我好好學習,她以後肯定會踏足食品,讓我做她堅實的後盾。”
趙秋華和李秀娥懂了。
一個是美食的力量,一個就是信任的力量吧。
一直都是南南護著大家,突然有一天南南說做她的後盾,她們想,自己也會拚命努力的吧。
“繼續加油!”李秀娥對謝圓圓說道。
而謝圓圓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說我吧,這次專業第一。”李秀娥說道。
當彆人還在做理論的時候,她已經開始實踐了。
並且她眼睛可以看到的錢,手可以摸到的賬本。
這都是彆人沒有的優勢,而她每天都在這麼做。
趙秋華說道,“意料之中。”
“我這次也是專業第一。”
也是因為她們的成績,學校的老師對她們也寬容一些。
尤其對於趙秋華和李秀娥的專業,一個是會計學,一個是管理學。
她們在外麵忙店鋪,也並不是一點兒用都沒有的,這是她們專業的一部分。
“南南說的那個人,你們看出來什麼門道了嗎?”趙秋華轉移了話題,對於學習都在進步,也就沒什麼需要多說。
李秀娥聽她說到這個,立刻說道,“我在課堂上,有聽不懂的地方,可那個人三兩句就能解釋的清楚。”
南南說過,讓自己多找他學習。
她會把所有不明白的地方進行歸類,然後一起去詢問那個人。
那個人雙腿殘疾,坐在輪椅上。
可是任何人和他見麵,都沒有他低人一等的感覺,這個人該是多自信的人啊?
因為是南南知道的人,她們沒有問過他的過往,也沒打聽過他的底細。
“我也一樣,他好像對什麼都很了解。”趙秋華說道。
“我們不用在意這些,南南說過讓我們好好學習,那我們就跟著學習,我們早一天獨立,南南就不用那麼累了。”李秀娥說。
所有人點了點頭。
是啊,她們在努力成長了!
“我和那位討論過新店開業的事兒,時間不等人,我們的夏裝已經到位了,南南還沒有動靜。”
“這次可能就我們三個盯著了。”不得不說,趙秋華現在非常有壓力,此刻的她,終於明白南南的內心有多麼強大。
當初第一個店開業的時候,大家完全看不出她的擔心。
“吳夏已經確定去舞蹈大學了,那邊安排了六個人過去,雖然忙一些,但她也有經驗,培訓大家的時候也都到位了。”
對於吳夏,幾個人都非常認可。
無論是能力還是努力程度,這些日子以來,她們都看在眼裡。
“那三店呢?”謝圓圓問。
三店在非常豪華的地段,那邊可以說寸土寸金,每一天的房價都是一個變化。
她們三個也在努力攢錢,想想可以在這個地方,有一個自己的地方,多麼不可思議的事兒啊!
三個店鋪,隻有三店是兩層樓的店鋪,一個店鋪的麵積,足足是其他店鋪的四倍。
讓任何人去管理,她們都無法放心。
“那邊現在還不行,隻能我們先看著了,等南南回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趙秋華說道。
李秀娥和謝圓圓都認同地點了點頭。
而此刻還在山中的安以南,看著剛剛下去一半的資料,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她的速度一直在提升,可是奈何資料太多了,而且都是關於一個項目的,不能分批進行。
她倒不是擔心外麵的情況,隻是和外麵斷了聯係,外麵的信息一無所知。
“安以南,該吃飯了。”
一到時間,薑梨就準時開口。
“好,稍等一下。”安以南把翻譯的資料和翻譯好的書籍,都放到特定的位置,方便項目部的人過來取資料。
她又拿出要翻譯的書,放在自己的麵前,現在著急一點兒用都沒有,隻能不斷提升自己的翻譯速度。
有薑梨的名額作為掩護,大家以為這個屋子裡是兩個人翻譯,雖然比彆的屋子多了一些,可也在接受的範圍。
也隻有上邊的兩三個人知道,這個屋子,隻有一個人翻譯。
而他們需要的資料,也隻有這個人的翻譯資料。
在她們吃飯的路上,又碰到了那群倚老賣老的翻譯人員,不過這次幾個人都是灰溜溜的走了,什麼也沒有說。
她們用自己的翻譯速度,打敗那群倚老賣老的人。
“就是那個人,救了王組長,聽說王組長當時都不行了。”
“王組長要是沒了,那個組的工作就要被迫停止了,畢竟那個項目都是圍繞王組長展開的。”
“誰說不是呢!”
“看上去年紀不大,真的假的啊?”
科研人員小聲地討論著,並沒有說什麼機密話題,大家都隨意地聊著,也沒有什麼惡意。
安以南和薑梨打了飯菜,快速地吃完。
“去外麵走一圈?”安以南提議道。
說是回宿舍休息,她也不過是畫圖和學習,最近秋季裝的圖紙已經結束了,學習也在穩步的進行,不過骨頭好像生鏽了,好久都沒有動動了。
“可以嗎?”薑梨眼睛一亮,這些天她為了遮掩身份,不敢訓練,早就磨得難受了。
安以南想了想,“我們就是練練,點到為止。”
薑梨心想,你這麼重要的人,我要是給你打壞了,那攤子事兒誰去辦啊,她敢嗎?
兩個人走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這是專門訓練的地方。
“來吧!”安以南和薑梨對視一眼。
兩個人這次一起出手,誰也沒有讓誰。
那破空的拳揮了過來,這邊一道詭異角度的腿踢了過去。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觀眾,也沒有掌聲。
直到兩個人滿身的汗,兩個人才相視一笑,不怕臟的躺在了地上,一個個地喘著粗氣。
“好久沒動了,感覺骨頭都鏽住了。”安以南感歎,這麼打了一場,整個人都舒坦了。
薑梨沒有說話,可是她卻點了點頭。
兩個人認識,就是因為薑梨過去邀戰。
最後被人阻止了,到底沒有打上這一場,今天大家也都摟著力氣,沒有打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