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安以南的乾預,那些人都感覺這次順利的有些過了。
“老大,是不是有些不對。”一個男人問道。
那個老大想了想,現在他們沒有退路,不管怎麼樣,他們都隻有一條路。
“大家都盯緊點兒,在誰那裡出錯,我拔了誰的皮!”
被老大陰冷的眼光掃過,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戰。
“羊城就要到了,請旅客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準備下車!”
“照看好身邊的老人和孩子。”
“東西拿好,彆落下了。”
乘務員走過來,大聲地提示著,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就連乘務員的表情都是一樣的!
“可能是我們多心了。”一個男人說道。
那個老大立刻瞪了過去,“最後一哆嗦了,你要出事,我要你命。”
“知道了。”那男人低頭,遮掩了眼裡的煩躁。
要不是他有門路,誰當老大還不一定呢!
在這兒裝什麼呀!
“彆擠,擠什麼呀?”
“慢點兒!”
乘務員站在車門口,看著後麵擁擠的人,他皺了皺眉。
一個中年人和兩個男子,扶著一個老太太排隊。
老太太的眼睛都哭腫了,這要不是那兩個小夥子來告訴,孫女現在是安全的,她如何也不會下車!
但她也記得小夥子的話,不能問,否則她們都會有危險。
“你們那邊登記去!”乘務員攔住了老人一行人。
老太太並沒看出什麼,不過中年人卻看了看乘務員。
安以南被人扛著,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剛想掏掏耳朵,可怕打草驚蛇,這才拚命控製自己,沒有動。
她太想他了吧!
不然怎麼聽到他的聲音了呢?
“6號車廂,疏散完畢!”
“4號車廂,疏散完畢!”
一個個的號碼,最後統一指令,剛剛還一臉笑容的男人,此刻麵色冷硬,“動手!”
一時之間,一隊人從四麵八方彙聚,將乘客和那幫人販子隔離開。
有人穿著中山裝,有人穿著粗布衣服,有人穿著製服,總之他們布局多時,隻待收網。
“糟了!”
“老大,二隊和三隊不見了。”
一群人看到形式,還有什麼不懂的?
他們被抓了,他們的結局也隻有一個。
當他們入行的那一天,也做好了這一天的準備。
“老二,把你抗的人放下來!”現在他們能不能活,就得看手裡的人質了。
麻袋被打開,安以南眯了眯眼睛,也終於知道外麵是什麼情況了。
當那個老大看到安以南醒著,明顯地愣了一下。
那個迷藥的劑量,足夠她睡到中午以後了,沒想到這麼早就醒了嗎?
很多地方都不太正常,可時間緊急,那個老大也沒時間想安以南為什麼醒著了。
一直盯著幾個人的人,看到安以南的樣子,大家都愣了下。
不過誰也沒有開口。
安以南也瞪大了眼睛……
這……
不是自己幻聽了?
離開幾個月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
“放了我們,我放了她!”
“不然,看看我先死,還是她先死!”那個老大看上去像個書生,如果平時看見,安以南根本不會猜到,他居然是人販子的老大!
人不可貌相。
“你放了她,我們好談!”陳訓說道。
雖然他的表情沒有變化,安以南還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焦急。
“放了她?”
“哈哈,你們真當老子是三歲小孩兒了?”
那個老大的掐著安以南的脖子,已經開始用力。
而安以南感覺到呼吸有些急促,她臉也開始漲紅。
可在所以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脖子上的時候,她從空間握了一把石子,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滑動。
陳訓和張謙立刻對視,這是他們的手語。
等待時機!
“好,我同意,你放開她。”陳訓說道,聲音中的冰冷,讓人在這個大熱天,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那個老大試探地鬆手,等脖子自由後,安以南的手清晰地比了,“3!”
“2!”
就在比出1的時候。
多方開始動了。
安以南手中的石子飛起,打了他們僅有的一把槍。
那老大剛要握槍的手,直接被打了穴位。
突然感覺手酸了一下,失去了力氣,隨後槍掉到了地上。
安以南本就離得近,伸腳一踢,將那把槍踢遠。
張謙和陳訓已經衝了上來,幾個人已經打作一團。
有了軍人的加入,戰局很快結束。
“你是軍人?”那個老大眯著眼,好像一條毒蛇。
安以南搖了搖頭,“不是!”
他不相信。
不是軍人怎麼會如此配合?
安以南並沒那麼好心地給他解答,她的目光已經被一個高大的身影吸引。
“你的任務?”
陳訓點了點頭,關於任務,他不能多說。
兩人相顧無言,隻是愣愣地看著對方。
“你們彆發呆啊,還有事兒呢!”張謙打擾氣氛的王者,反正自己是個單身汪,也就看不得他們團聚了!
“來了。”陳訓應了下來。
這次任務他們追了四個月,這才等到毒蛇出洞。
“姐姐。”小雅跑了過來,眼睛已經哭得紅腫了,好像兩個大大的核桃。
“你奶奶呢?老人擔心壞了,以後出門還是要注意!”雖然這一次防不勝防,可她對小姑娘也多加叮囑。
小雅自然知道安以南的好意,這次如果不是這位姐姐,奶奶肯定挺不住的!
“謝謝說了太多次了,姐姐,我叫龔雅,陪奶奶去京都探親的,沒想到遇到了意外。”
“這兒是我家的地址,姐姐有時間的話,讓我做你的向導,我不收錢。”
現在的羊城很亂,有很多的偷兒,還有黑吃黑。
如果沒有本地人跟著,很容易出事。
警方多次抓捕,都無濟於事。
“好,我有需要的話,一定會去找你的!”安以南將紙條握好,微笑地說道。
安以南看到祖孫倆拉著手離開了,經過這次的事兒,感覺老人更加蒼老了一些。
而小雅也成熟了一些。
人生的階段性成長,隻是她成長更加強力一些。
安以南也被人帶去做了筆錄,隨後她還看到了那個中年男人。
不過不同的是,此刻他的身後站著一個人,拿著文件包,一派公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