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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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圓圓用儘了力氣,擁住安以南,“你一聲不吭就走了,嚇死我了,你知道嗎?”

眼淚一串串落下來,委屈地抽噎著。

陳訓受傷,是軍區的秘密,她沒有辦法告訴任何人,況且當時時間緊急,也就和秀娥提前說了要離開。

雲墨更是一個呆子,沒人讓他告訴,他嘴比瓶口還嚴實呢。

一天天過去,一個月過去了,大家的心裡都很忐忑。

現在看她平安歸來,如何能不高興?

“好了,再哭都成小花貓了。”安以南看了看懷中的女孩兒,也看到了樹後背陰處拉長的身影。

謝舒揚遠遠的看著女孩兒被彆人擁抱在懷中,即使擁抱她的人是個女孩兒,他也嫉妒地發瘋。

可他……

遠遠的衝安以南點了點頭,隨後才放心離去。

安以南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包括男人緊握的雙手,以及有些發紅的眼睛。

就這點容忍度,老娘看你堅持到什麼時候?

“你壞,還不是因為你,還說我。”謝圓圓嘟了嘟小嘴,然後不好意思地從安以南懷裡退出來。

“對了,秀娥姐和秋華姐一會也回來,下午大家都不上工了,中午準備做一頓大席麵,恭迎您回家。”

安以南一聽,這姑娘怨氣不小呀。

“好,我先回去洗洗澡,在路上一個星期,快臭爛了,下午認打認罰,悉聽尊便如何?”安以南一臉委屈的樣子,耐心地哄著小姑娘。

謝圓圓這才看到安以南眉間的疲憊,還有那有些發紅的眼睛。

“看我,你趕緊去洗洗,然後睡一覺,中午的飯我告訴秀娥姐晚點開,讓你睡好。”謝圓圓趕緊點了點頭,把安以南推進屋裡。

回到了泉水村,雲書也放鬆下來,回到了他們的院子。

而安以南將房門鎖好,進入空間狠狠地泡了一個熱水澡。

在陳訓的身邊,她不敢動用空間,以那男人的偵查能力,恐怕很快就會發現問題。

空間是她最大的秘密,即使是最信任的人,她也不敢將空間的事說出來。

安以南洗漱好後,直接躺在了熱乎乎的炕上,沉沉地睡過去了。

夢裡,她夢到了前世。

三億五千萬拍出了那套“金絲縷”,華國古風設計,所有的一切都是純手工繡製,之所以稱為金絲縷,便是全套衣服均是金絲編織,但卻沒有任何的僵硬感,柔軟輕薄,一點點都不厚重。

金絲縷,也被稱為時尚界的奇跡。

這套衣服,安以南用了三年的時間,從構思到設計,再從設計到動手,一切的一切,她失敗了無數次,最終成就了當時的金絲縷。

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想到夢到的前世過往,終究飄落無蹤。

安以南揉了揉眼睛,換好衣服,就走出了房門。

謝圓圓正在廚房的桌子上打瞌睡,一聽見房門響了,她猛然醒了。

“睡醒了?餓了吧?秀娥姐做好了飯,在廚房溫著呢,大家都等你過去呢。”安以南還沒張嘴,謝圓圓那張小嘴就沒有停。

“好。”安以南也沒鎖門,後院很少有人來,基本上都是他們自己人,而且有什麼動靜也能聽見,屋裡也沒啥重要東西,並不怕有人光顧。

趙秋華看了看安以南,隻是冷哼一聲,卻沒有說話。

李秀娥好笑地看看,沒有說話,隻是口型對著安以南,“生氣了。”

安以南無聲地點了點頭。

“秋華姐?眉頭皺著會長皺紋呦。”安以南過來的時候,已經準備了給大家的禮物。

趙秋華還是沒有說話,這小丫頭一聲不吭就消失,這一走就是兩個月,她知不知道大家很擔心?

看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就是沒有長教訓。

可自己卻有些氣不起來呀!

“秋華姐,彆生氣了嘛,事出有因,沒辦法說呀。”安以南用腰頂了頂趙秋華的腰,兩隻胳膊抱著趙秋華的胳膊,不停地晃動。

本就長了一張讓人心疼的臉,此刻可憐兮兮的樣子,就是神仙有火,也降了三分。

“好了,桌子那坐著去,彆耽誤我端菜。”趙秋華斜了她一眼。

安以南立刻見好就收,“得嘞。”

說完後蹦蹦跳跳的,還嘟囔著,“我看看秋華姐做了什麼好吃的,聞著就香。”

“看看這丫頭?整個一個油鹽不進。”趙秋華對李秀娥吐槽著。

自從搬到了後院,大家相處都很舒服,趙秋華和李秀娥更是擔起了大姐姐的責任,好好照顧著兩個小妹妹。

這次她們是真的擔心,每天上工都提心吊膽,她們明明知道安以南不是普通的小姑娘,她的膽魄,她的學識,她的遠見性,都讓兩個姐姐佩服。

可擔心一個人,不會因為她有能力就改變。

“她就那個性子,要不是這麼個性子,咱們也不會相處這麼好。”李秀娥笑嗬嗬地道,還勸著趙秋華。

趙秋華認命地歎口氣,誰叫她認識了這麼個磨人的小妮子呢!

李秀娥燉了雞湯,就是為了給安以南補補身子。

趙秋華燉了豆角肉,還悶了一鍋豆角米飯,更是涼拌菜,安以南就喜歡這一口。

她冬天種在瓦罐裡的菜,都被拿來涼拌菜了,每次她都吃不少,現在園子裡的菜下來了,她就多拌了不少。

還有麻辣兔肉,這個菜好像一直都沒斷過,以前是安以南送兔子,後來是雲墨一直拿回來兔子。

說是安以南設下的陷阱裡抓到的。

“好香。”安以南端著豆角飯,那涼菜是她下筷子最多的。

李秀娥好笑地看了看趙秋華,就是嘴硬心軟,知道這丫頭喜歡吃涼菜,即使再生氣,還不是屁顛顛地做了涼拌菜。

下桌的時候,安以南是拍著肚子的。

北方營地比泉水村還要冷,彆說是青菜了,就是菜乾都出不來。

一共不下雪的時間,也就是兩三個月,那天都冷得能凍死人,她的青菜自由一點保障都沒有。

“活像餓了半年。”趙秋華哭笑不得,看著麵前空盤空碗。

安以南搖了搖頭,“秋華姐,你不懂,我這思念一個人的手藝,都快相思成疾了。”

趙秋華翻了個白眼,但是心裡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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