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禾剛將書信寄出去。
紅蓮進屋,神色有些急切:“少觀主,乙班的女郎在府門口,說梁宛白出事了。”
林清禾迅速起身往外走。
“表妹。”西門竹恰好進柳院,看到林清禾一臉憤怒的模樣,他有些驚訝,“發生了何事?”
林清禾不想搭理他,直接掠過,匆匆往外走。
紅蓮眼底隻有林清禾,一個眼神都沒給西門竹,跟在身後。
西門竹愣住。
聽荷忍不住道:“這對主仆太沒禮數了!竟然不把公子你放在眼裡。”
“聽荷對如煙表妹有敵意。”西門竹淡淡看著她。
聽荷急忙低頭:“奴婢不敢。”
西門竹也沒追究,他跟上林清禾。
與梁宛白十分要好的南欣在西門府門口踱來踱去,她雙手揪在一起,望眼欲穿的看著府門口,急的滿頭大汗。
“南小姐!”隨著大門打開的那刻,南欣立即衝上去跪下,“求求小姐救救梁宛白的命,她會被玩弄死的。”
林清禾道:“在哪兒?“
“得勝酒樓。”南欣快語
林清禾立即跳上西門府門口的駿馬,紅蓮上馬坐在她後麵。
坐穩後,林清禾立即駕馬朝得勝酒樓奔去。
等西門竹出來,隻看得見飄揚在空中的發絲。
“公子,那是您的馬!”聽荷驚呼道。
西門竹眼底閃爍亮光,上馬車讓馬夫跟上。
得意酒樓三樓雅間。
薑宛白驚恐不安看著屋子裡的三個男子,她連連往後退:“你們不要過來!”
“小美人,聽聞你在書院十分橫啊,今日使勁橫,小爺我就喜歡潑辣的。”
“還是雛兒呢,讓我先來。”
“我先!”
三個男子爭起來。
梁宛白麵色慘白,抖著身子質問:“是勞秋池讓你們這麼乾的?”
爭吵的三個男子愣了下,對視眼,並不回話,而是齊步上前去扯她的衣裳。
梁宛白連聲尖叫,惶恐不已:“走開!滾啊!”
她越呼救,他們就越興奮,猥瑣道:“小美人,今日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乖乖彆動,能少受些罪。”
梁宛白嚇得渾身發抖,臉色沒有一絲血色,眼淚不斷的往外冒,她哀求道:“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
男子獰笑,一把拉住她的衣襟想扯開。
砰!
門被踹開。
男子們回頭,看到林清禾,眼前一亮。
“呦,又來了個美人兒。”其中一個最強壯的朝林清禾走去,伸手想觸碰她的臉。
林清禾一把掐住他的手腕,一折,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隨後是一道衝破屋簷頂的尖叫聲。
紅蓮緊隨其後,一腳踹在男子的褲襠位置。
痛的男子五官緊皺,捂著褲襠蹲在地上,兩眼冒金星,他說不出話來,感覺要痛飛上天了。
“你們是什麼人?”剩下兩個男子驚呼。
紅蓮挨個踢褲襠。
三個趴下。
林清禾俯身將梁宛白身上的衣裳攏好,眼帶愧疚:“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梁宛白在林清禾出現的那刻,極大的恐懼得到安撫,她控製不住淚如雨下,又還存著理智。
“不是你的錯。”梁宛白輕輕搖頭,起身走到男子麵前,抬腿狠狠踹他們幾腳泄憤。
西門竹隨後上來,看到此幕驚了一瞬。
他道:“表妹,可有要我幫忙之處。”
林清禾道:“報官!”
梁宛白心肉一跳,她輕輕拉林清禾的衣袖,小聲道長:“南小姐,我猜指使者勞秋池,她父親是縣令身邊的紅人師爺,報官恐怕沒用。”
林清禾正色,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必須報官。”
她看著西門竹。
西門竹點頭:“報!”
好不容易處理完公事的陳縣令正準備休息,右眼皮突然瘋狂跳動。